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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6章 被吃的渣渣都不剩
 诡异的画面,诡异的气氛,丁茉语抱着商卿对他又是脸,又是拍,那张焉红的嘴只差没有上去亲两口。

 丁大小姐在商卿看不见的地方,狠狠的瞪了一眼摔桌子底下的大冰块,别以为躲桌子底下就看不到了,丫的,商卿来了居然不给她说。

 只是这换来了沉冰更深的怨念,谁当时那么眼瞎,不看人提示来着,别开了脸,沉冰直接无视丁大小姐,自求多福吧。

 商卿鲁的一把拎下挂在他身上的某个让人咬牙的女人,目光冷冷,严肃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就那么看着丁茉语。

 “忙着出嫁是吧?”再一次重复这句话,房间里顿时一片凉悠悠的空气弥漫,好冷,好有杀伤力。

 丁茉语讪笑,一双眼睛转的飞快,立马摇头,“不是,是忙我二妹明出嫁。”

 瞧那眼神,她能说实话吗?被商卿抓包,好可怜的有没有?

 瞧她那没出息的样,一旁的沉冰直摇头,他不认识这个女人,他还是遁走,自己给自己找了个给主子望风的理由,人影快速的就闪没了。

 丁茉语暗自恨了恨那个溜得比风还快的大冰块,她能不能也溜走。

 可惜,这样的想法也只是一闪而过,遂又上前一把拉住商卿的手臂,往她身旁的椅子上一按。

 “亲爱的,你肯定累了,坐下休息休息。”

 说完,丁茉语就直接动手抚住商卿的头,在太阳的位置轻柔的按摩着。

 她怎能没有看出这个男人的疲倦,边境离西夏的京都少说快马加鞭赶来至少也要五六天的时间,况且看这个男人的风尘仆仆样,怕是一刻不停的赶来这里。

 “我不来,你明天是不是得真穿上嫁衣了?”明明是质问的话,从商卿口里说出来,听着却有一丝醋意盎然的味道。

 丁茉语手中不停,好笑的回道:“那怎么成,我的男人可比祁廉优秀岂止百倍,我要嫁给他,我这不是傻嘛。”

 “我看你似乎也乐的其中。”凉凉的话直冒,空气中的醋意在继续散发着。

 “我保证明天新娘绝对不是我!”

 丁茉语心情大好,第一次觉得商卿真是别扭的可爱,吃醋就吃醋,还非得要板着脸,累不累?

 看着商卿那眼下那一圈的乌青,这明显是长时间不休息导致的。

 这是为了她么?

 以为她要嫁给祁廉了,所以才这么焦急的赶来?以为她要受委屈了,所以才没管一触即发的战事赶来了么?

 丁茉语此时思绪万分,看着商卿有一种道不尽的感觉,如今他就这样出现在她眼前,丁茉语才明白,原来这些日子,她很想这个男人。

 他的冷酷,他的别扭吃醋,以及他凶悍的霸道。

 想到此,丁茉语突然一把紧紧的抱住商卿,低低的说道:“我想你了。”没有方才的狗腿,只有心底最真实的话。

 一句我想你了,直接干脆,没有任何敷衍,没有更煽情的情话,就像是子对丈夫说的最简单的一句话。

 商卿身子怔了怔,随即伸手使劲的环住丁茉语的,那力道像是要把她进自己的身体一样,那么有力,那么坚决。

 这些日子以来的担心,以及听到她要嫁给祁廉时的愤怒,虽然他知道是假的,但心里还是止不住的怒,只现在听到这么一句我想你了,所有的怒气瞬间就消散了去。

 商卿觉得怀中的女人就是上天看不的他好过,所以才派来折磨他的。

 思想折磨,精神折磨,身体上更是折磨。

 “笨蛋。”商卿语气平淡,但掩饰不住他内心的喜悦,双手不断地收紧,再紧,紧得两人都无法呼吸。

 “一见面就要谋杀亲,商卿咱们还能好好的说话了?”丁茉语有点哭笑不得,虽然喜欢这个怀抱,但再抱下去,她的骨头就快要被抱断了。

 “嗯?阿语的意思是要我用身体说话?”商卿意味声长的扫了扫丁茉语的面容,最后目光一片火热的落在了她的上。

 怀中是自己喜欢的女子,又是对自己表白,这心情想当然的好,他伸手便紧紧揽住丁茉语的,力道之大让丁茉语都有些呼吸不畅。

 丁茉语见势有点不妙,这情况…他似乎有些忍耐不住了?想那啥了?她无意识的吐了吐舌头,脚步开始往外移动。

 抱着她的力气如此大,加上耳边他加重的呼吸声,她要再不明白他这样子到底是为啥,她就白活了。

 “亲爱的,冲动是魔鬼,你累了,赶紧上去休息一会儿。”

 只是说完丁茉语就只想咬掉自己的舌头,瞧她这说的什么话,这不明摆着是引么?

 尤其是商卿那越来越深邃的眼神,好像就在等着她说这一句话似的。

 丁茉语觉得,她今晚有点在劫难逃,手肘悄然的抵在了商卿的膛前,试图隔出一点空隙来。

 还没等丁茉语的小动作成功,间的大手再一次把她给抱了个满怀,紧紧相贴,毫无隙。

 丁茉语双眼张得老大,傻愣傻愣的,黑亮的双眼闪现人的绚烂之,让人不由得被吸引,吸引…

 商卿的双眼看着近在咫尺的丁茉语,萦绕在两人之间的气息,温馨而又让人有些动情。

 他要是再不冲动,媳妇就成别人的了,商卿心底里十分明白眼前这个小女人不会真正的与祁廉成婚,但是他就是不高兴,自己的女人被别的男人觊觎,饶是他自信满满,也不打她的主意。

 商卿默默的再一次给祁廉加了一新仇,上一次在炎城就想拐走丁茉语,这一次竟然又掳走她,真是该死!这账,必须得加倍记在祁廉的头上。

 再一次想到他听到的每一条关于阿语和祁廉的那些谣传,商卿的双眉紧紧的皱起,突然间涌起浓浓的杀气,再看眼前显然什么都不知道的阿语,那一双黑亮的眸子中只有他的影子,这是他的女人,他的!

 看着丁茉语那被他注视的脸蛋渐渐晕红了,如星辰的眼睛深深的把他给了进去,商卿只觉得一阵口干舌燥,再加上心情不痛快,浑身紧绷得快要成一块僵硬的石头。

 这女人,这样子,彻底打破了他要等着成亲之才碰她的原则。

 不管了,他已经无法再等了,她只能是他的,他今就要让她彻底的属于自己。

 丁茉语感觉自己此时就像是待宰的小绵羊,马上就要被送入狼口,好危险,好危险的情况,奈何她挣扎不了,也不能挣扎,夏日本就穿得比较单薄,两人紧紧相贴,加上此刻的气氛,让她耳子一红。

 丁茉语伸出手,捏了捏商卿的脖子,轻声的开口就道:“商卿,你…”

 可商卿此刻什么也不想听了,低头就直接堵住了丁茉语的,现在的他什么都听不进去,谁也别想打扰他的好事。

 熟悉的味道,熟悉的气息,像是已经过了许久一样,商卿再也没有压抑自己的情感,不断地摘取属于她的芬芳,这些都是他的。

 夜浓郁,温情依依,红色的烛火燃烧得更快,更是增添一种欢喜的味道。

 紧拥的两人,黑色的发丝绕,再分不清你我,结发夫便就是这般,没有过多的言语,只有气息传递的感情,那是一种只有你懂我明的感情。

 彼此的呼吸瓣辗转之间,二人心底深处都生出了渴望。

 商卿原本是生气的,但如今拥着丁茉语,却又让他有些气不起来了,他的动作渐渐放轻,轻柔的吻游移到了脖颈上,顿了一顿,而后道:“我不想等了,迟早我们都是要如此的,你认为呢?”

 “我…”丁茉语张了张口,她是清楚自己的心意的,也不排斥与商卿的亲密接触,可她——

 总归是有些不好意思的。

 于是她只能保持沉默不说话了,这在商卿看来,就是默认了。

 有了突破口,商卿立马就轻车路了起来,只是这地点不对,随即便站起身子,猛地抱起丁茉语,只在下一个瞬间,丁茉语已经落在了上。

 乌黑的发,映衬着丁茉语白皙红润的脸,让商卿目光一柔。

 她是他的人,是要陪着他一生一世的,是要与他相守到老的。

 “那啥,你有经验没?”丁茉语知道在劫难逃,莫名其妙的蹦出这么一句话来,想着皇宫里的男人在十二三岁就已经给破了身,商卿虽然不近女,但不代表不碰女人。

 想到此,丁茉语心底里就不是滋味,嘴角撅起,总觉得自己的东西给染上了一个污点,就是不

 商卿闻言,脸色黑了一黑,顿时低头就一口咬在丁茉语的上,狠狠的说道:“试一试就知道有没有经验。”

 无师自通不行啊!不过商卿绝对不会承认自己没经验,这不是让这女人小瞧了嘛。

 不过,丁茉语倒是看出商卿脸上那一闪而逝的窘迫,这厮应该是是个处吧?不然这么大反应干嘛。

 “听说头一次很痛…”一双眼睛可怜兮兮的看着商卿,她在想要不要先晕过去,万一痛死她该怎么办?

 “不会的。”商卿道,“我会注意一些,你难道还不信我么?”

 “你…”

 丁茉语似乎还想说什么,可商卿已经不打算再听了,俯下了头,薄覆下。

 丁茉语的手不由自主的握住了商卿的手,如水的眼眸更是无助的望着他,此刻拒绝似乎显得有些矫情,停手又舍不得,她完全不知所措。

 望着眼前人近在咫尺的脸庞,她咬了咬牙,闭上眼。

 就这样吧!

 他说的对,迟早的事。

 夜离,月亮躲进云层,屋子里淡淡的烛光依旧,幔纱后面一片暖意悱恻。

 夜还长,夏日虽热,但是抵挡不住屋里人儿的火热。

 初尝情爱,血气方刚的男人哪里懂得节制,整晚不止不休,把丁茉语给吃了个渣渣都不剩。

 时间一点一滴,天色渐亮,夜晚已然过去,桌子上的烛已然燃尽,只余一团蜡滴证明它曾经努力绽放过自己。

 丁茉语感觉身上酸疼,身体被人时而翻动着,连眼皮都没有睁开,丁茉语直接翻了一个身,沙哑着嗓子喃喃的:“走开…”浑身疼的不行,比被人毒打了一顿还难受,要再被商卿给折腾下去,她绝对要死了。

 “别动!”商卿低沉的声音说道,手中还拿着一块温热的巾,伸手捞过丁茉语的身子,搂在了怀中,手中的巾轻轻的擦拭着她的身体。

 看着丁茉语全身的红紫,都怪他昨晚的力度没有控制好,商卿皱了皱眉,把她的身子彻底给清洁之后,拿出药膏小心仔细的帮她涂抹着,做好这一些之后,商卿这才松了一口气。

 “睡吧!”商卿为丁茉语整理好了衣衫之后,轻轻的落了一个吻在她额头,起身,打开了房间里的窗户。

 早晨的空气十分的清新,清风徐来,吹散了一室的情味道。

 没一会儿,沉冰出现在了房间,看着他家主子的第一眼就立马跪了下来。

 “属下此次自作主张,知错,望主子严惩!”

 商卿目光冷冷的看着沉冰,良久,才道:“是该罚,不信主子的能力,罚,只身犯险,更是该罚。一百军,回去之后自己领。”

 “是!”沉冰明白自家主子的意思。

 不该自己私心以为是为主子好就做决定,这是对主子的不信任。

 让丁茉语一个人来这里,更是等于把同伴送进陷阱,这是不把生命放第一位,更是主子的大忌。

 是他的错,这一百军,沉冰认,只是想到丁茉语那弱小的身子,可不能和他大老爷们一样打板子,随即站了起来,小心的说道:“那太子妃?”

 商卿瞟了一眼沉冰,他这下属是为阿语求情?冷哼了一声:“规矩不能破,该罚就罚。”

 “可太子妃也是属下使的,请主子把那一份责罚放属下身上。”沉冰急切的开口,他只是陈诉一个事实,他万不能让丁茉语跟他一样挨打。

 “管好你自己。”商卿没有说罚还是不罚,他自己的女人,该罚也是私底下罚,至于怎么罚,这就是秘密了。

 闻言,沉冰松了一口气,他知道,主子这算是松了口,余光瞄到不远处的上还在睡觉的某个女人,这么大早上了,还不起来,等下就该有人来了。

 不过,沉冰随即立马就反应了过来,他家主子今的心情似乎有点不错,看来是成了好事,难怪他刚刚提起要替丁茉语挨罚,主子那表情,显然就是不乐意,摸了摸鼻子,沉冰突然有种,主子要了媳妇就不要兄弟的感觉呢。

 “你们计划?”商卿淡淡的问道,他可没忘记今是祁廉的大婚之,还关系着自己的女人,他怎么可能会让阿语去那里。

 “祁廉大婚,想必等下就有人来这里给新娘化妆,等下…”沉冰快速的朝自家主子快速的说着他们计划好的一切。

 商卿听完,嘴角勾起一丝淡淡的笑,他原本就不信丁茉语会真的嫁过去,这下就完全不用担心。

 既然有人觊觎他的东西,那他就势必不会对他客气。

 清风徐来,淡淡花香夹杂在空气之中。

 丞相府一片红,喜一片,此时一大群人往丁茉语住的这院子疾步而来。

 而早就在门口等着的张妈在看到这一群人来的时候,就快步的了上去,脸上一片为难之

 “夫人,小姐身体有点不舒服。”张妈支支吾吾的说道,语气听起来十分的担忧。

 许氏面无表情,这几无论怎么退嫁妆回太子府,还是未能阻止太子殿下的决心,所以,丁茉语这次是嫁就嫁,不嫁也必须得嫁,容不得有半点闪失。

 鉴于上次许氏再这里所吃的亏,她这一次更是挑选了府里武功最好的家丁,不怕丁茉语再反抗。

 “时辰已经快到,太子的花轿就在外面等着,赶紧让大小姐换好喜服,误了吉时,影响幸福。”

 “可是…”张妈张口继续说什么,人却被推到了一旁,门口站着的那几个梳妆婆子一拥就进了屋子,后面还有一群人端着皇冠,喜服之类的物品,张妈只得任由她们进去。

 她拦是拦不住的。

 许氏进了屋子,就看到丁茉语的背影正坐在梳妆台前,那身形看起来好像比之前要丰腴了许多,不过她也没有细想太多,朝身后的梳妆老婆子一个眼神。

 老婆子授意,立马就站在了丁茉语的面前,语气不急不躁的道:“太子妃,容老身给你梳妆打扮。”

 丁茉语只是扭头看了一眼说话的人,便再度一眨不眨眼的盯着铜镜内,没有说话,再也没有任何反应。

 那老婆子回头看了一眼许氏,她这到底是动不动手呢?

 许氏上前,就站在丁茉语的身后,眼睛盯着铜镜里的人,淡淡的道:“拒绝太子的事我已经尽力帮了你,也确实没有办法,若你真还可怜你爹,可怜整个丞相府,就让婆子们给你梳妆打扮吧。”

 丁茉语未言语,眼神离,还是那样,不吭声也不表态。

 而一旁的张妈这才走过来,叹息的道:“夫人,小姐今身子确实有些不舒服,你们要轻点给小姐穿戴啊!”

 许氏思绪转了转,既然张妈都这么说了,那丁茉语是同意出嫁了?身子退后一步,眼神示意,便让出位置给了几个婆子,开始梳妆打扮起来。

 没一会儿,一身喜气的新娘子打扮就在老婆子的巧手下新鲜出炉,这过程,丁茉语没有任何的反应,连动作都是让怎么做就怎么做,呆板的有点怪异。

 这一点,让许氏觉得十分的怪异,与前几天那充满杀意的丁茉语来说,眼前安静的这个人完全就是相反的子,难道说她脑子是想通了?

 许氏怎么都觉得有点不对劲,只是说不上来在哪里,她可不相信会再出现一个长得一模一样的丁茉语出来。

 这个时候,外面再一次跑进来一个丫鬟,脸上一片焦急,说是外面催促得急,再不出去就直接把花轿抬进来抬人了。

 许氏下心底的疑惑,都这个时间了,哪里还容得她多想,开口便吩咐道:“扶太子妃出府上花轿。”

 老婆子领命,拿起那红盖头盖在了太子妃的头上,两个人一左一右的扶着新娘子的手臂,一同出了房门去。

 张妈本是跟在新娘子的身后,年岁大了,走路自然不快,慢慢的就离了送亲的人的队伍,那人群之中哪里还会有人注意到一个老婆子的消失。

 似火,毒辣一片。

 无人发现,在大小姐房间的房顶上正站着三人,若是有一个人抬头,便会发现,其中有一个人长得和大小姐是一模一样。

 热闹的街市一片繁华,这般热闹平和的景象之下又不知暗伏着多少的危机。

 ------题外话------

 好吧,因为不能描写大尺度的戏,原本情的稿子被打回来重写了一次,改得我想死的心都有了,妞儿们就这么将就着看吧,么么哒  M.ihE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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