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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5米 O型血和AB型血!!
 “噗——”

 宝柒差点儿把嘴里的汤吐出来。

 丫这是欺负人啊!

 擦了擦嘴,她牙齿一咬,眼睛一瞪,直接就飙了。

 “冷枭!”

 “嗯?在!”男人挑眉。

 宝柒咬牙切齿,冲他低吼,“丫啥意思啊?”

 “话里的意思。”男人面无表情,大手伸过来扣紧她的手中,将她拉近了自己的身体,低下头,像模小动物般着她细白满的额头,“不想你跑。”

 好吧!臭男人!

 哄她,骗她,折腾她,让她心甘情愿喝了一肚子汤,结果原来只是逗她玩儿呢?嘴搐了几下,胃里灌满的汤在提醒宝柒,它们,全是憋屈呀。

 “冷枭,你太过份啦!”

 一昂头,她张开嘴,凶残地咬住他的下巴。

 男人目光烁烁看她,不回答,无视疼痛,无视她的怒意,不声不响地挪开她的,反上她的,拼命地逮着那嘴就一阵

 这词儿,不够形容…

 实事上,那是一种只有土匪恶霸才干得出来的行径——**的侵占和扫

 “嘶…唔…”烫的感觉,让宝柒的脑子又了,一个吻再次将她弄得五三道中就要晕厥。

 这男人,又想这样蒙骗过关?

 哼!不能停止抗争。

 于是乎,宝柒脑子清明了,就在快要被男人的吻给带入魔道之前,她听见了自个儿囚徒般无助又无奈的憋屈呐喊声。

 “冷枭,你再亲我,你你你信不信,姑哭给你看!”

 无奈地双手乎乎的圆脸儿,冷枭又好气又好笑,摆明了不相信。

 哪有人说哭就哭?

 “呵,你还不知道吧?孕妇是这个世界上最小气的一个物种!”扁着嘴巴,宝柒小声昵喃了两句儿,狠狠一咽口水,接着角往下一弯,泪珠子真就滚落了下来。

 枭爷眉头打结了!

 眉头狠跳一下,手指替她拭泪,“真哭?”

 “呜…哭还有假的?…你就知道欺负我,不对,欺负我和两个孩子…以后…呜…等他们出生了…我得告诉他们,你这个做爹的罪恶行径…”

 心肝儿,冷枭低头看着怀里的小丫头低低的泣和控诉,小猫儿般泪满面的可怜样子,不由阖了阖眼睛,又无奈又好笑地捏她鼻子。

 “傻丫,逗你玩呢。”

 “呸!谁信啊?你还会逗人玩?说给猪都不相信。”

 “对,你就不信。”

 “…呜,欺负我,还骂我是猪,你太狠了!”

 “…”冷枭默了!

 枉他英明一世,天不怕地不怕,却拿一个小丫头没有半点儿办法。哄人,宠人,这些活儿真不是冷枭能够干得出来的。可是现在,她把好端端的丫头惹哭了,又该咋办?

 枭爷纠结了!

 铁臂收拢,他圈紧了她的身体,力道适中的抱紧她,哄的声音里,带着点儿懊悔,认真说:“行了,老子一会儿让人去查,哭个啊?多大点事?”

 泪珠子哗啦啦地,宝柒心里其实在一阵暴笑。

 说来也搞,她有时候也想不明白是不是因为那时候总是不会掉泪,所以把泪腺分泌出来的泪水都一股脑的储存成了大水库。现在,只要她想哭,随时就能哭出眼泪来。而这个,已经成了她能够对冷枭使用的秘密杀伤武器。对这个男人,屡试不

 哭着,泣着,她垂着脑袋,肩膀配合地抖动着。

 其实是在闷头发笑,不过冷枭看不出来罢了。

 “二叔,你说话算话!不仅要查,我还得去看守所看看他。好歹人家对我也有恩不是?我这么多年得了人家的好,却没有半点儿回馈,怎么都说不过去的。”

 瞧着小丫头贼招人心疼的可怜劲儿,冷大首长觉得骨头里都在撕裂,自然是她说什么好就是什么好了。紧紧环住她的身体,他一点点拭着她的泪水。

 “不哭了,现在就打电话,行了吧?”

 啧啧啧,丫真有做‘昏君’的潜质。

 宝柒噎着,差点儿被自己的口水卡了喉咙。睨着男人冷硬的侧颜上浮现的柔情弧度,心里被暖意的情绪渗透了,觉得做小孩子真真儿好。

 “快打吧,快打吧!二叔,我心里难受得不行了,哭得心都破了一个大了!”

 有那么严重?

 冷枭目一沉。

 闷闷‘嗯’了一声儿,他使劲儿把她环紧了,侧身过去拿起电话,立马换了一副声线儿,冷冷地吩咐人查一下监狱那个人现在的情况怎么样了。

 听着他低沉好听的嗓音,宝柒拼命忍着笑,忍得身体直发颤歪。

 要是二叔每次都这么听话,多好?

 放下电话,冷枭转过头来。

 得!巧了!

 一不小心,他就瞧见了宝柒同志挂着眼泪还在使劲儿憋笑的滑稽样子。

 大手捏住她的下巴,抬起,目光专注。

 “破补好了?”

 “啊?哦,差不多了吧…”被他发现了假哭,宝柒也不慌。故意瞪圆了眼睛讶异地看着他,打算想几句给力的台词儿替自己辩白。

 不料,经典的文思尚未涌入,男人有力的手指就窜了过来。不偏不倚,拎住了她的衣摆,直往她需要填补的地方探秘。

 嘤呜一下,一阵细微的电划过脊背,宝柒感受到他的攻击,情不自的哆嗦了一下,手肘推他,“讨厌,你…”坏字还没有说出来,就男人给恶狠狠地堵在了嘴里。

 有力的舌尖,火热的气息,趁着她说话的当儿,咽了她全部的语言能力。

 “呜…”

 整个人落入了温热的狼怀,后脑勺被有力的狼爪扣着,清冽的雄掠夺气息扑面而来,夹杂着他强烈的气势,绞得宝柒差点儿断气。

 软乎乎地瘫在他的怀里,她配合着他的吻,任由他圆捏扁。心道,反正四个多月了,来吧,来吧…来就来吧!

 咳!

 可怜她做好了准备,心尖尖都等得发麻发急了,在肚子里的俩孩子的有力保障下,男人不过恶狠狠亲了一会儿,抓了几把,就乖乖地放松了力道,急着冷声儿警告她。

 “看你还敢不敢得瑟!”

 终于能气儿了,宝柒咬牙切齿瞪他,“欺人太甚!”

 “嗯?”男人似乎意犹未尽,不停在她嘴上轻啄,“替你补好了吧?”

 知道他指什么,宝柒脸蛋儿得通红,“靠,可恶!一本正经的大氓!大无赖!大军阀!大土匪!大…”

 “知道老子大了?”冷枭抬手抚上她的,刚才那手指不停在上面磨蹭着,闹了宝柒一个大红脸。他却不管,又将她尖巧的下巴抬起来,嘬上她的,声音沉沉,“要不是为了宝宝,非得把你给拾掇妥了!”

 “…听上去蛮勾人的!”宝柒小心肝儿直扑通,有些忸怩地在他身上擦剐着,出口的话比蚊子还要小声:“二叔,其实我怀孕都四个多月了,按理来说,是可以同房的了!”

 喉咙滑动一下,男人手指在她下巴上一摩,“想了?”

 宝柒一脸的映山红,纠结着要不要向他老实承认,纠结着他要知道实话,会不会更想要她?

 其实吧,她真想。

 一方面是确实有点儿想,必须女人也是有需求的。

 另一方面,她觉得自从孕期增长,身材走样儿了之后,他家二叔基本上都不再提那方面的要求了,会不会是嫌弃自己了。

 再一个方面,根据常识来说,子怀孕,是男人打野食的高峰期,她急需要验证,以安稳自己变得圆滚了的体型儿。

 摸了摸鼻子,她不好意思地将这事儿推给了科学,“二叔,你没有听说过么?有科学研究说,怀孕的女人,那啥会比平时更旺盛的?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不过么,我…”挪了挪小,她的脑袋直往他肩膀上蹭,“是想的!”

 这事儿,玄了!

 大灰狼要吃小白兔,是正理。

 小白兔想要扑倒大灰狼,绝对就是奇迹。

 枭爷幽暗的眸底,掠过一抹笑意,“要我安慰一下?”

 一双水汪汪的眼睛里添上了色彩,宝柒抬起下巴,不满地说:“喂,别把话说得这么难听好不好?当自己多高尚呢?咱俩互相安慰行不行?”

 “不行!”眸微暗,男人毫不犹豫的拒绝。

 “冷枭!你——”怒斥他一声儿,宝柒觉得自己的脸面都没地儿搁了。主动向男人提出要求,结果这个男人还玩矜持,还拒绝了她,多伤她的脸啊?这,这,这让她小小的自尊心受到了严重的伤重。

 叉着,她直瞪眼:“你什么意思?嫌弃我了是吧?没劲儿了是吧?”

 好笑地捏了捏她的脸,冷枭板着脸。

 “你身体不行!”

 “唷~谁说我不行啊?到底是我不行,还是你不行?”憋屈的火儿差点把她的心肝儿烧卷了,盛怒之下,宝柒的抓鸟手就行动了,直探他的下腹。

 要害被擒,男人闷闷的哼了一声,死死掐住她的手,“小祸害!老实点儿!”

 老实?!

 恶地勾起角,宝柒将他玩在手里,自然感觉到了他膨的威风。心里总算又满意了一点点。浅笑着盯住他,她眼神儿绯丽如霞,直往他耳窝吹气,“二叔,你又何必憋着呢?瞧瞧咱小二叔雄纠纠的天威,你干嘛要不给力?”一边说,一边使劲儿磨蹭他。

 她不相信,这头饿狼真能受得了?

 额头上溢出一层细汗来,冷枭快被她给疯了。腔起伏着,心脏如同擂鼓般狂跳,不过为了孩子,不得不掌控住她调皮的手,在她上轻啄着安慰。

 “再等几个月,乖!”

 “二叔…”这样还能忍?宝柒心里揪揪,“我现在的样子,是不是特别难看了?”

 “还行!”

 “那我美不美?”

 “美!”

 “有多美?”

 “像一只大白馒头!”

 望天,宝柒哭无泪,“你故意的!我不活了我…”

 “傻样儿!”捻她鼻子,冷枭咬她嘴,“我最喜欢吃大白馒头!”

 扭过头,宝柒看着他说吃时的炯炯目光,抿嘴喃喃,“二叔,我饿了!”

 又饿了?刚不是吃过?

 冷枭叹气:“想吃什么?我去给你弄。”

 好吧,宝柒觉得自己的思想有点变异了。

 大概是怀了孩子后身材的急速走样儿,导致了她的心理极度扭曲,看着男人稍稍丶致不昂然了,她就胡思想着直喊受不了,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丑得掉渣了。想要的念头浮上来,她就急得不住了。

 她壁虎一般地攀着男人的肩膀,一脸甜丝丝的笑容,手指故意狠狠攥他,自到他好不容易软化的硬件设施再次昂头,才又满意地在他喉结上打圈儿。

 “什么都不想吃,就想吃大黄瓜!”

 “狗东西!”男人眼睛微暗,被他圈住的某处更是情绪高涨,难受得不停叫嚣要和他闹解放闹革命。有力地扣紧了小丫头滚滚的,他闭了闭眼睛,吼她:“老子真想咬死你!”

 说咬,还真就咬了下来!

 咬在她鼻尖儿上,下巴上,上,男人鼻翼浓重,慢慢挪到了她的脖子上,一点一点,在她细白的脖子上咬出一个又一个的小草莓来。

 咬得不重,宝柒不痛,却麻的难受。

 哧哧的干笑着,她攥着他磨蹭还不放手,故意可劲儿地装委屈:“二叔,你又不讲道理了是不是?不就是想吃你么?不给吃就不吃呗,还要对我凶?!你,你,你太不通人了,兽类!”

 “小混蛋,还敢说!?”

 男人快疯了!

 抱着自己妖声妖的小女人,瞥着眼前的一片细釉白瓷般的柔美肌肤,还有那一道无法遮掩的人沟壑。

 这不是要命,又是什么?

 呼哧哧着气,男人不吭声儿,再次掌握了她的脑袋,用行动狠狠的没了她的声音和气息,差点儿陷入她挖出来的桃陷井。

 喜欢看他失控,喜欢看他疯狂,算不算脑残一族?

 宝柒心里愉快地笑了,嘴里却不住憋屈,继续勾搭他:“二叔,你到底要不要我?…人家很急。”

 “不要!”男人嗓音低哑,近乎嘶声。

 “真不要么?”

 “不能要!”

 “讨厌,你真讨厌…不要就不要亲来亲去!”

 宝柒真真儿郁卒了!

 到底是他拥有超越常人的自控能力?还是她现在走样的身体真的对男人不再有吸引力了?她胡思想着,心里得直喊受不了,不停在他怀里又滚又闹又剥又亲地说现在就要他。那念想攻上了心头,像急切蜂拥的水,一时半会儿,完全平复不下去。

 正在这纠的当儿,冷枭的电话响了。

 刮了一下她的鼻子,男人深吁一口气,有些庆幸。

 要不是这个电话,他觉得自己真要扛不住了!

 揽住了她,他接过了电话。

 面色稍微变了变,他嗯了两声儿,没有多说什么就挂断了。

 宝柒看着她,鼓着气儿的脸蛋泛着红泽,“二叔,怎么说?”

 将她抱过来安置好,冷枭双手捧着她的脸,将她散的头发一一顺好,又好笑地摸了摸她几乎红透了的耳朵尖儿,声音略为低沉。

 “那个人,他死了。”

 “什么?他死了?!”不可置信地盯着他,宝柒差点儿急得蹦起来,“什么时候的事儿?”

 抱着她,男人安慰的抚着她的额头,“几个月前,被人打死在看守所。”

 愣愣地看着他,宝柒说不上来是什么感受。

 被人,打死在了看守所…

 那地方,那些人,总是欺负他的。

 可是他的真本事宝柒是知道的,如果他自己不想死,就凭看守所里的几个盲子,又怎么可能活生生把他打死?他拥有能解开《金篆玉函》的小册子,他有极高的工夫,他的身份成谜,他关了十几年没有判…

 这些,又是为什么?

 “二叔…”感受着他在面上的温暖热气,宝柒头皮却在一阵阵发麻,心脏被这个死讯给震动着,没有办法平息那种诡异的感受,“你能帮我么?”

 “什么?”

 “帮我查查他的背景和来历…”

 “为什么?”

 说了自己的疑点,宝柒一阵阵惋惜的感叹,“一个活生生的人就这样没了!他不能什么都没有留下吧?一定能查到些什么的。”

 冷枭安抚地拍着她的后背,没有说话。

 “二叔?!”好一会儿,宝柒才反应过来,“难道,你不愿意帮我?”

 顿了几秒,冷枭一言不发。

 待宝柒再次投过去疑惑的目光里,他才硬绑绑说出一个字。

 “帮!”

 ——

 次凌晨。

 天儿还没大亮,宝柒就醒来。

 眼睛,脸蛋突然有些烧。

 映入她脑子里的,是整晚不太靠谱的梦。瞪着灰蒙蒙的窗外,她不知道该羞还是该涩了。难道还真被自己说中了,怀孕期间兽大增?!

 嗷!怎么就梦了呢?

 翻身过来,她小狗般拱了拱脑袋,在枕头上磨蹭了几下,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男人刚毅的脸庞。一细想,她又打翻了自己的设定。不对啊!也许是她家二叔太好看了,气场太强大了,眼神儿太深邃了,偏偏他又弄死都不要她,让她心里不太平衡吧?

 躺在那儿,她心不在焉的思考着,越想越浮躁,‘那事儿’总是不停在脑子里晃悠着,让她特别难受。

 有仇不过夜,是她的宗旨。

 打了一个大呵欠,她手指戳了戳男人的下巴。

 “喂!起了!”

 今儿要去产检,冷枭特地放下工作准备陪她一起去。因此,这会儿他罕见的在赖。早就感觉到她在那儿折腾了,不过他没有睁眼睛。

 被她这么一戳,他睁开眼。

 低头,正好对上小丫头一双漉漉的大眼睛。

 心里喟叹,将她捞了过来贴紧自己,“怎么不多睡会儿?”

 抿了抿,宝柒像是想到了什么,目光突然一直,“二叔,今天你就别陪我去了产检,我让心若陪着就行,你不是还有工作么?”

 “不行!”

 “咱俩一起去…不太方便吧?”

 看着她言又止的样子,冷枭想都没想就直接拒绝了。还顺便在她溜溜的小上掐了一把,“产检,必须去。”

 就知道说服不了他,宝柒心里有些急,而感的身体被他这么一捏,浑身直发软,一把拍掉他的手,她不地吼吼:“讨厌!摸什么摸?”

 男人勾,俯下头去啃着她细瓷般的脖颈,“早上想吃什么?”

 脖子里又麻酥了起来,难受得不行,宝柒忍不住推他,嘴里不悦的哼了哼,“想吃的东西,你又不给我吃,馋死我了。”

 有表达得这么直接的女人么?

 冷枭恨恨地瞪她,眸光晦涩难明。

 一把揪他前某点,整晚睡得不太舒服的宝姑娘红了脸,气儿更大发了,“咳,我说,你能不能不要摆出一副苦命白女儿的样子来?我又不会真的强上了你。不想做就不做呗。喂,我想喝点水,喝水总行吧?”

 不识好歹的小东西!

 冷枭心里直咬牙,看着小丫头苦大仇深的小模样儿,他真恨不得在她上来那么几下,狠狠她。不对,是恨不得直接剥了她然后埋在里头。

 当然,那些都是旎的想象。

 实际上他的动作是,乖乖地爬起来给她准备好了一杯温开水,还周倒地抱了她过来,就着自己的手喂给她喝。宝柒软软歪着头,斜靠在他的身上,就着他的手往自个儿嘴里灌——

 啊哦!

 一半的水进到了肚子,一半的水‘不憎’就顺着下巴和脖子到了睡衣里面。

 那水珠子,往下,再往下滑入了深沟里。

 冷枭看得口干舌躁,心里有些抓狂了。

 “二叔…”看着他瞬间着火的眼睛,宝柒意犹未尽地嘴,小声腻歪着说:“我还要…还渴…”

 “来,老子喂你!”深呼吸一口,男人燥热不已,猛地俯身吻住她,不管不顾的强势掠夺,入鼻间的香味儿不停打击着他的理智。

 不疯魔?才奇怪!

 “嗯,嗯…”宝柒心里满意了,感觉到他不安分的指尖,身体不由自主的哆嗦了起来,更深的窝在他的怀里,也伸手过去他。她知道,正常男人在早上的时候最容易冲动,她不想他憋着。不过这会儿,她不相信他不想。

 男人抬头,指尖又黏又滑地捏了捏,“…好多水!?”

 “哪有啊?讨厌!嗯…”

 听见她细细的轻哼,男人不安分的手指却不再动弹了,“心术不正的小家伙,我说杯子里的水,想啥呢?”卧室内十分安静,除了两个人的呼吸声,便只剩那水渍的声儿了,入耳时特别的清晰,宝柒的脸快要滴血了。

 眼睛一闭,她索就承认了,一口嘬上他的耳朵,小声央求:“二叔,你要了我吧,我想,想死了,总行了吧?”说话之间,她拉下了他的睡。他不要,她就自己要。

 “别!宝柒!”急急掌了她的手,冷枭额头青筋直跳,满身的汗。

 他也想一举进攻,她也想直接没入了她。

 可是…

 她怀孩子有多么不容易,他容不得有半丝问题出现,更不会容许自己为了一时贪而害得一双宝宝不能顺利降生。因此,哪怕他想得快要老命了,也绝对不会真正越过雷池一步。

 他必须等孩子出生…

 十个月,加上产后的恢复期,不过也就一年多么?

 五年都等了,一年多有啥不能等的?

 吻了吻她的额,他小声哄她:“乖,放开,我把手拿出来!”

 垂垂滴地看着他,宝柒真心纠结了,“二叔,你说老实话,到底是不是嫌弃我了?我这都怀四个多月了,我身体好好的,你也不能总憋着不是?…我问过周队了,他说,他说小心点没有问题的…”

 问过周益?

 冷枭眉心一阵狠跳。

 该死的女人,胆儿真肥,敢拿这件事儿去问周益?

 见状,宝柒扁了扁嘴,又补充,“都是医生,这些都是科学,有什么不能问?”

 怀孕的女人…惹不起!

 一时间,冷枭又急又恼,又心疼她瞧着忍得难受的小样子。咬了咬牙,他横下心来揽了她在怀里,恶狠狠的瞪她:“你别碰我,我帮你!”

 宝柒耳尖儿都红了。

 什么叫她不许碰他,让他来帮她啊?

 接下来,她就知道了…

 迷糊糊间,被他搞得天旋地转…

 事后,她真心舒坦了,软乎乎地趴在他的怀里,不住地直叹气,“二叔,我误会你了…你,你对我真好…”

 “洗洗去。”冷枭真想掐死这妖。他的身体还在直着抗议,却不得不捞她起,服侍她洗干净了送她下楼吃饭。然后自己才噌噌上楼,开始拼命地冲凉水。

 接着,面无表情地下楼去吃早餐。

 有谁知道,他比她难受千倍万倍不止?

 一个早上,两口子的日子,过得有声有

 ——

 妇幼院的走廊很长。

 因为他们来的这里是特殊VIP病房,产检的孕妇并不太多。

 大概出于对宝柒和冷枭夫俩的歉意,吴岑特别热情地接待了他俩,言词间多数为董纯清和医院上次的‘处理不当’道歉,反倒搞得他俩不好多说什么了。

 要知道,这可是他们孩子的救命恩人。

 吴岑在对宝柒进行了例行的询问和对胎儿发育情况等的常规检查之后,有一项宝柒最为担心的事儿,终于上演了。

 而这个,也正是她不想冷枭陪着来产检的原因。

 众所周知,产检的时候是要查孕妇的血型的。

 宝柒的血型是O型血。

 吴岑看了看检测单子,问她,“你丈夫是什么血型?”

 垂了垂头,宝柒心里小鹿儿撞,没有说话。按道理来说,过世的冷爸是AB型,冷枭应该也是AB型吧。不过,她不敢确定,因为心虚,她从来没有过问过这个东西。

 急啊,慌啊!

 正踌躇,坐在旁边等待的冷枭站了起来,安抚地揽住她的肩膀,对吴岑说,“我是AB型。”

 果然…

 宝柒心里直跳,难道他真的没有反应过么?

 不时拿眼儿去瞄他,可是,男人的脸上并没有过多的表情。

 接下来,为了胎儿的健康作想,吴岑本着行业的规矩,又了解了些情况之后,继续在产检本儿上做好了记录,又微笑说。

 “现在,你们需要做一个ABO溶血试验。”

 宝柒心里跳着。

 而冷枭似是不解,被这名词害得了一口凉气,“ABO溶血试验?”

 微笑着看了看沉默得宝柒,吴岑认真地冲冷枭点了点头,笑着安慰:“不要担心,凡是孕妇O型血的,如果丈夫不是O型血就必须要做这个实验了。测试的目的,主要是为避免新生儿溶血。”

 接着,吴岑又向他讲解了一下关于新生儿溶血病的概念,大概意思就是指母婴的血型不合,导致母血中的抗体进入新生儿的血循环,从而破坏掉新生儿的红细胞,导致发生溶血贫血的一类疾病。

 宝柒事先知道O型血有这茬儿,不过专业不同并没有十分的了解,被吴岑这么一说,浑身的汗都竖了起来。手心揪出了冷汗,眼圈儿泛着红地看她。

 “吴医生,会有事儿么?”

 “一般没有什么事,O型血的孕妇多了。就算有点啥,也都是可以解决的问题,不要紧张!”吴岑笑着站了起来,“去血吧!”

 完血,宝柒心里一直忐忑:“请问,啥时候能拿到报告?”

 “一周后!”

 “哦!”

 和世界上所有的准妈妈一样,她现在心理一门心思想着肚子里孩子的问题,顾不得去想二叔会不会知道他俩没有血缘关系的事儿了。

 做完产检出来,离开医院时,两个人携着手静静地往楼下去。

 眼瞅着宝柒半晌儿没吭声,冷枭有点心疼,“不要担心,医生不是说了么?没事儿。”

 宝柒心里闷乎乎的,揽着他的手臂沉默了好久,突然想到了一件特别诡异的大事儿,一件被她忽略得彻底的大事儿。

 从二叔的角度来想,按理说他更不应该这么淡定才对啊?

 而且,既然他不知道他俩之间没有血缘关系,为什么从来都没有考虑过近亲生子的结果,孩子会不会出现什么问题?

 再者说了,刚才吴岑说的话多么明显啊。她是O型血,冷枭还说自己是AB型血。那么他知不知道冷爸也是AB型血?AB型血的爸爸,又怎么会有O型血的女儿。依照冷枭这个人的精明,他竟然半句都没有追问。

 这不…诡异了么?!

 宝柒心里,在飕飕冒着凉风。

 一边走一边想着这事儿,直到走廊尽头的电梯口,她实在憋不住了,停下脚步来揪住冷枭的袖子,轻轻喊了一声儿,“二叔…”

 “嗯?”冷枭微低头,看着她,眸底深沉,“怎么了?”

 瞥着他面无波澜的冷峻脸庞,一时间,宝柒又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了。

 “有事就说!”男人目光专注,声音沉淀。

 深呼了一口气,宝柒憋着心里的别扭劲儿,小声儿问:“二叔,你有没有什么话要问我的呀?”

 “我?问什么?”

 “冷枭,你别装了!”

 “…”“你真的没有什么事儿要问我?”

 冷枭盯着她的眼睛,样子像是真有点儿懵,“你有事?”

 宝柒真心搞不懂了。

 几种错综复杂的情绪在心里织着,她不敢肯定冷枭是真的没有意识到这层关系,还是他故意在装蒜。于是,想了想她只能退而求其次,试探的问:“二叔,难道你就不担心么?咱们是近亲关系,孩子有极大可能出问题的?”

 “傻丫!”捋顺了她的发,冷枭眉头舒展开来,“不是还有产检么?就算有问题,又有什么关系?嗯?不还是咱俩的孩子?”

 鼻子一酸,宝柒观察他几秒。

 看他说得蛮真诚,又松懈下来,吁了一口长气儿。

 他是真的不知道。

 冷枭再英明神武,到底也不是医生。不是医生他大概便不会刻意去留意关于遗传和血型之间的关系吧?因此,他根本不是因为知道没有血缘才什么才不问,而是真的因为喜欢她,喜欢他们的孩子才觉得无所谓的。

 狠狠咬着下,她感动地笑了,“二叔,谢谢你对我这么好!”

 目光微微一闪,冷枭烁烁地盯住她,怜惜地刮一下她的鼻头,“还有什么要说的?”

 “没有了。”宝柒鼻子。

 “真没了?”

 “呃…还有一件事儿!”

 “说!”

 “冷枭,你是个大混蛋!”

 “…!”抬起手,男人重重挥出,拳头最终落在了她的脑袋上,不过只用了一分力道,狠狠了一下,“小丫对,能耐了是吧?”

 “当然能耐了,谁让我能生孩子,你不能呢?”

 “没大没小!”

 “…没老没少!”

 她的脑袋,冷枭叹:“小脾气越发厉害了!”

 “嘿嘿,就脾气坏,不过,谁惯出来的啊?”腻歪地抱着他的劲,宝柒知道怎么哄他开心,身体软绵绵地腻在他身上,说出来的话却是由衷的,“…还不都是你自己惯出来的么?”

 冷枭有些好笑:“是,谁让你是小姑?”

 “那当然喽。”

 “小姑,你嘴真碎!”

 一抬头,宝柒恶狠狠瞪他。

 “得,又横上了!”扫她一眼,冷枭将她圈在怀里,大步往前,“走!吃东西!早上你到是吃了,老子还饿着呢!”

 “臭氓!”

 “谁氓了?是谁求着我进去?”

 “你——”宝柒不敢看他,脸蛋儿顿时像火烧一般,红透了耳朵。四下一打量便没有人看到他俩,才又略略地放心了下来。

 ——

 其实宝柒这个妞儿,本来真心不太娇气的。

 想当年她在鎏年村的时候,黄泥地里打滚儿照样过得乐呵。只不过,人吧,有人宠着,有人惯着,有人稀罕着,又加上怀上了肚子,在自家男人的面前,还真是矫情了不少。

 不过,谁又能说,这不是爱情的表达方式?

 当然,女人不娇,男人也不爱。

 尤其是像冷枭这样大男子主义的人物,如果自家的小女人真是成天和他作对,硬绑绑的鼓着腮帮子不会半点儿柔情,他估计还真心吃不消。

 所以吧,人配成双其实也是天生的,合不合适自己才知道。其实,他也享受着小丫头对他的依赖和撒娇。只要不违反大的原则范围,他尽量能足的就足,能惯着的,绝对不会横着。

 因此,这会儿坐在情人街一个路边堆上的宝柒再次胜利了。

 一个整天恨不得用山珍海味惯他的男人,在她的‘千媚百娇’之下,不得不再次做了昏君,向她妥协了,任由她到情人街来吃路边摊儿。

 作为一个香味俱本的锦城人,怀孕期间的宝柒,经常受着锦城强大的美食勾引,其实这家锦城风格小吃的味道真心不纯正,不过也只能将就了。离开了锦城,不管麻味儿,还是辣味儿,都没有那么正了。

 于是乎,有得吃就闭嘴吧!

 呼噜一口酸辣粉儿,她得直咂嘴,“二叔,我觉得我天生皮子,就爱吃路边摊。嘿嘿!改明儿,咱又来啊!”

 “嗯。”冷枭回答得心不在焉,不知道他在看什么。

 顺着他的视线,宝柒蹶起嘴来了。

 靠啊!

 现在正当夏季时分,这条情人街上的美女们,上面的衣服越拉越往下,下面的裙子越拉越往上,齐B都是小菜儿,恨不得整个人全扒光了出门,勾得天下男人竞折才不辜负了天上太阳的美意。

 有,就

 一双双白晃晃的大腿儿,不时从他们的旁边儿经过,这也就算了,偏偏冷枭这家伙还长得还特别扎美女们的眼睛。他往那儿一座,这小食摊儿的生意顿时就好了不少。一二三四五双媚眼儿,不时往他身上飞过来。

 啧啧!怪不得没心情和她说话呢?!

 宝柒心里燥了,难道姑娘们都不知道这男人是主儿的么?

 想要狠狠发作,可是看着人家妹子细柳条似的身,一蹶一蹶的小股又翘又勾魂,再对比一下自己的水桶,又气儿了。

 男人啊,果然都是里人渣。

 难道连冷枭都不例外?

 死死盯着他,宝柒的眼睛里满是怨念,一张被辣得红通通的小嘴噘得老高,“冷枭,你不要太过分了啊。看看差不多就得了,不要恨不得把眼睛钻进去!”

 “嗯?”冷枭转过头来,见她垂头丧气的小样儿,有些奇怪地盯她。

 还装不知道呢?

 咬着牙齿,宝柒微眯眼睛,凑近了点儿,“二叔,你知道,我觉得自个儿颜面无存啊,我知道那些美女长得好…可我不也漂亮过么?”

 “你,丑吗?”冷枭拧着眉,视线落在她白腻腻的脸蛋儿上,“别瞎扯了,吃了这个就走,不准多吃。”

 “待吧你?喜欢吃的不给多吃,不喜欢吃的吧,又非得给我吃。”和他的思路搭不上线,宝柒有些急了,筷子一放,“算了,懒得理你。喜欢看美女,你就大胆的看去吧。男人啊,都这德!”

 “看美女?”淡淡地反问出口,冷枭才终于意识到这妞儿在腻歪些什么了,眼睛一挑,他收敛了眸子,无奈而又宠溺地叹,“我怀疑有人跟着咱。”

 “跟踪?”一听这话,宝柒噘着的嘴儿就落下来了。

 心里来劲儿了,她就不生闷气了。

 扇了扇辣得不行的嘴,鼓着腮帮子,她拧过脸去瞅。

 倏地。

 旁边人影儿一闪,他俩的矮桌的另一张凳子上,多出了一个女人来。

 眼睛闪了闪,宝柒一阵灵。

 哟,她胆儿还肥上了?

 “二叔,我能坐在这儿吗?”伍桐桐不看宝柒,甜甜的笑着望向冷枭,小脸儿往他面前凑了凑,“这小摊生意倒真是好,每张桌子都坐满人了,挤一挤,不介意吧?”

 宝柒微眯了眼睛。

 今儿这小姑娘的打扮比较妖靡丽,一点儿都不像是她平常单纯的优雅知识小姑娘着装。一条高叉的火红短裙包着翘高高的,低的衣服出好大一片白,活像一个勾魂搭魄的小妖

 冷枭拧眉,没有搭理她,而是望向宝柒,“快吃了走!”

 了一下,宝柒对这姑娘今天的举动有些费解了。

 睨着伍桐桐的衣着,她气的调侃,“伍小姐,怎么着,准备改行儿啊?”

 “呵,偶尔改变一下造型,就是改变一下心情嘛。二叔,你说是吧?!”大方的冲她挤了挤眼睛,伍桐桐半点儿都不觉得有什么不好意思。随即打了个响指,自来地照呼着店家给她上一碗伤心凉粉儿。喊完了,又转过头来看着宝柒。

 “宝姐姐,你知道这伤心凉粉儿,什么来历么?”

 看着她坐在旁边,宝柒心里就犯膈应,哪儿还有闲工夫管她什么伤心凉粉儿?

 打了一个嚏,她准备起身走了,“我看着你,到像一碗伤心凉粉儿。”

 “是吗?”眯起了眼睛,伍桐桐却也不生气,笑眯眯地说:“是啊,现在的我,是伤心的!最适合吃这碗伤心凉粉儿了。”

 “走吧,不吃了!”

 一推面前的碗,宝柒看着这个白白的小妖不停对冷枭放电,心里就犯堵。本来孕妇的情绪就大,脾气更是来得快,她自然也不例外。虽然冷枭自始自终并没有搭理伍桐桐,可是她还是受不了伍桐桐摆出来的妩媚妖样儿。甚至她怀疑刚才冷枭就是在看她。

 她不能赶人走,自己走总行吧?

 撑着,她站起身来。

 “宝姐姐——”

 伍桐桐目光追随着她,也跟着站起了身来。

 “别急着走啊,我还有话和你说呢?”

 ------题外话------

 更了更了!对不住二妞们了。咳,其实吧,我真恨不得能一天就更完啊!可是,最近寡人的身体实在是不够给力。长期的高生活,太折腾人了哈。网络作家是苦的一族。

 每天写好了,就马不停蹄的更了。等久的妞,抱歉了,抱抱大家安慰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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